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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斗没过多久就结束了,林落在这一阵剧烈运动后,感到头晕得更严重了。
没过多久,有车开进了胡同,几个熟悉的人影也出现在林落面前。虽然她这时候眼睛已经有些发花,看人有点重影,但还是能看得出来,罗昭和汪丽他们都来了。
在看到林落那一刻,罗昭感到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手抓了一下,抓得他鼻子发酸。
他一向觉得自己心肠够硬,当刑警多年,生老病死,各种惨案不知见了多少,即使再大的事也难以让他的心理产生多大波动。可在这一刻,看到林落那一眼,他又难受又自责。
林落左腿裤子破了一个拳头大的洞,有血染红了洞的边缘,那里显然是被偷狗的人用钉木仓射中过。估计那些人连处理都没给她处理,就让伤口在空气中暴露着。
他眨了眨眼,掩去眼里的湿意。汪丽紧走几步过去,伸手揽住了站立不稳的林落,并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衣服。
汪丽比林落高几公分,她揽着林落肩膀,从后边托住她,一眼就看到了林落衣服前襟和裤腿上都撕破了,有的地方还沁出了血丝。
她又托起林落两只手,只看了一眼,眼泪就往外涌了出来,鼻子连抽了好几声。
别说是她,就算是其他人看到林落手上的伤痕,都忍不住动容。那手上全是勒出来的血凛子,也不知道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。
在罗昭等人到了之后,路寒川就让到了一边。这时他也就看到了林落身上的伤。但他只看了一眼,就转过身去,再把罗昭叫到旁边去说话。
汪丽也感觉到林落身上发烫,连眼神都有点飘忽,她抱着林落喊:“小林,小林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林落面前隐隐出现重影,但她还能分辨出来那些人都是谁。她点头:“能听到…”
她知道罗昭他们都到了,心里一直绷着的那股弦陡然就松了。这一松泄,疼痛就再次向她袭来,特别难受。
但她还没忘了尽快跟汪丽等人交待:“去废造纸厂看看,抓我的人可能把我带到那儿了。”
罗昭也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,忙说:“知道,我知道了,抓你的人是甄老六和张彪,栗山区的人刚才已经去那边搜了,我再让他们好好搜搜。”
林落感觉要说的话还没说完,又道:“甄老六现在可能在卡地亚,说是要到那边玩,顺便等着收赎金。他们原来打算半夜把我送走,送哪儿我不知道,所以我逃了。是张彪帮我逃的,我跟他谈了条件。如果你们抓到他,先把他安顿好,我还要找他。”
一口气交待完她知道的事,林落有点撑不住了,只感到耳朵里嗡嗡地,眼前直冒金星,一句话都不想再说。
她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不小,无论是罗昭还是路寒川,都能听出来,她逃出来的过程里还有内情。
林落交待完毕,心里没了事情,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。
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一睁眼就看到了四周的白墙、窗边挂着蓝色的窗帘,也闻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,在她意识刚回笼的那一刻,这些所见所感都告诉了她身在何处。
姚玉兰的眼睛红肿,一看就知道她哭了很久。看到林落终于醒过来,姚玉兰眼泪再次决堤,上前搂住她,哽咽着说:“落落,是妈没用,妈在你身边都能让人把你抢走,是妈不好,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。”
林庆东守了一宿,这时刚从外面回来,手里拿着早点,听到姚玉兰的动静,再看到林落醒过来,他忙把早点放下,抢前一步,扶住林落:“乖女儿,你再躺会吧。大夫说你这次感染得挺严重,得住几天院,你先别急着起来。”
夫妻俩全都围在林落身边嘘寒问暖地,尤其是姚玉兰,一直抱着林落不肯撒手。
林落咳了两声,说:“妈,你先松手,坐下好好说。”
林庆东也道:“玉兰,你别抱太紧,把孩子憋着了。你坐下,让孩子说话。”
林落见姚玉兰脸上露出歉意,忙说: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往远了想,这么多罪都遭过了,以后肯定是好日子多,妈你不用那么担心啦。”
姚玉兰也不想在她面前哭,刚才只是忍不住。这时她也收住了泪,说:“对对,你说的有道理,以后肯定都是好日子。”
随后姚玉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平安扣,递到林落手上,说:“落落,这平安扣是妈托你三叔去道观里求来的,你戴着吧。”
林落低头看了一眼,感觉那平安扣应该是翡翠的。看颜色大概能达到正阳绿,水头也不错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正阳绿翡翠?就算这时候的翡翠还没炒到后世那么贵,但这个质地的翡翠应该也不便宜。
她知道姚玉兰心里一定特别自责,如果不能好好疏导的话,说不定会成为心病。她要是不戴,姚玉兰肯定不会安心,她就接过平安扣,戴到了脖子上。
原以为这就完了,哪曾想姚玉兰竟然又拿出一个桃